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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,全國的票友都知道“一北京、二上海、三云南”的排譽。讓云南京劇以其獨特的“滇味”獨立于全國京劇之林,得“滇派京劇”之稱的,源于一個女人。她是《鐵弓緣》中的陳秀英,是《戰洪州》中的穆桂英,是《白蛇傳》中的白素貞,是《黛諾》中的黛諾。臉上妝,身上衣,唱念做打,戲里戲外,臺上臺下,她促成了云南京劇的粉墨開場。
她叫關肅霜。出身梨園家庭的關肅霜,自幼受到藝術熏陶,8歲開始練功,1943年15歲時在武漢正式拜著名旦角戴綺霞和武生王韻武為師,學習花旦戲和武功、把子功等基本功。天賦與勤奮造就了后來的“關派”掌門人,《虹霓關》中青衣與花旦兩個角色中游刃有余地轉換讓關肅霜之名蜚聲藝苑。此后,關肅霜在全國各地演出,直到1949年新中國誕生,正在云南昆明挑班演出的關肅霜扎根云南,在云南的這塊紅土地上開始了自己的演藝生涯,也走出了云南京劇的第一步。
扎根云南后的關肅霜,為了謀求在京劇界的發展,進而推動邊疆京劇的發展。她以他人之長,補己之短,通過學、練、看、演,把京劇各個流派、各個行當、各個劇種的藝術精華吸收過來,融進自己的再創造之中,從而形成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,樹立了允文允武、婀娜多姿、明快、穩健、含蓄自然的表演藝術。1959年,關肅霜拜梅蘭芳為師,更是學到了許多藝術技巧,使得關肅霜的舞臺表演藝術得到了進一步升華。飾青衣,她端莊大方,婉轉自如,韻味雋永;演花旦,她口齒清脆,體態輕盈,表演細膩;反串小生,她扮相英俊,風流倜儻,唱得瀟灑……關肅霜豐富全面的表演功底,得到觀眾的認可,因此后人將關肅霜的表演風格稱為“關派”。1964年,周恩來總理在觀看完《黛諾》后,高興地說:“你們在云南,適合演民族戲。”
有了總理的首肯與贊揚,長期生活在云南邊疆的關肅霜,吸取了更多的民族元素,之后又創演了《多沙阿波》,《佤山霧》等反映彝族、佤族等少數民族生活的劇目。云南京劇在繼承傳統京劇的基礎上不斷探索、創新,結合云南濃郁的民族風情,形成了云南京劇獨特的藝術風格。96年出生的徐子惠,是妥妥的90后,也是一名京劇演員。現代和傳統,臺上臺下,是她的兩種人生形態。臺下的徐子惠,玩最潮的飛碟,健最野的身,把自己的日常生活過的豐富又有趣。而臺上的徐子惠,最傳統的扮相,最流暢的身段,最驚艷的腔調,一開口就仿佛把你拉回到了百年前的中國戲臺,好戲依然上演,但主角卻已換了人。談到京劇,徐子惠有著不同于同齡人的見解。這不僅是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名優秀的京劇演員,也因為血液里流淌的京劇傳承。“要有行當,又不是行當;要有技巧。又不賣弄技巧”這是關肅霜先生在京劇表演中的藝術主張;“有些東西不能變,不是迎合大眾。現代劇可以在臺上走路,過去是沒有的。但對于傳統劇目不對就是不對。”這是徐子惠對于京劇表演的堅持。關肅霜和徐子惠,一老一少,兩個時代,素未謀面卻有著驚人的相似。冥冥中的血緣和家族傳承,真的是奇妙的聯系。
從《霸王別姬》到《白蛇傳》,從《戰洪州》到《黛諾》,從京劇現代戲到民族戲,云南滇劇演員不斷堅持傳承,也不斷地發展創新,新生代滇劇演員更是這股傳承浪潮中不能缺少的中堅力量。在短視頻風靡的時代,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開始從網絡平臺里了解京劇,可是創新固然好,但老祖宗的規矩卻逐漸被淹沒在新時代的聲音里。上一分鐘,臺下十年功。這十年功,不僅是京劇演員對于唱念做打四項基本功的刻苦練習,更是對京劇“根”的學習與牢記,而這“根”也是京劇傳統中的“規矩”。徐子惠一直堅定京劇的“創新”不應該是在臺上,而是在臺下,在對外宣傳的方式中。相同的觀點,京劇名家王珮瑜也曾經表達過。王佩瑜曾在采訪中說自己用了20年去繼承,就像是數一碗花生米的過程,讓創新自然而然的發生。電影《霸王別姬》中,霸王到底走幾步的問題也是對于京劇創新的探討。
讓京劇一直傳承下去,是如同關肅霜先生和徐子惠這樣的幾代京劇演員不斷堅持的動力。以關肅霜先生為代表的老一輩京劇前輩們,對于京劇的創新是因地制宜,與云南的山水、人文相結合,塑造了許多“滇味”劇目;而像徐子惠這樣的新一輩京劇演員,用最新的現代方式例如Vlog,短視頻等去傳播傳統的京劇劇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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